“嗯嗯,你们都说得有理,只是朕觉得今天商议此事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皇帝南宫客把皮球踢给了众大臣们。
“陛下,择日不如撞日,老臣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有些心怀鬼胎的人不愿意看到罢了。”房星瑞胆大妄为地道。
“房大人,房大人,你说谁心怀鬼胎的啊,臣只是觉得今天不合适,不是说以后就不商议了?”孙坤暴跳如雷地反驳道。
本来孙坤是个不结盟之人,中间派之人,对于到底谁做太子,他心目中也有自己的人选的,只是孙坤为了长远考虑,怕皇帝听了房星瑞等人的蛊惑,大脑一发热选错了储君而已罢了。
“陛下,众人都知道,孙大人是个好好先生 ,怎么能随随便便攻击他的啊,臣还是觉得立储之事还是需要慎重,最少不应该在今天来商议这件事情,如此匆匆忙忙的,哪能办好事情的啊。”苏远候坚决地站在孙坤一方。
“陛下,老臣以为,如果不尽早确立储君人选的话,到时候各方势力派别斗争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会直接威胁朝廷的稳定,也为了到时候权力顺利的更迭,还是要提早确定人选,所以依老臣看,今天就合适。俗话说得好‘撼山易,撼山头难。拔病树易,拔人们心中的病根难哈’,所以陛下,是时候下定决心的时候了。”房星瑞越说越大胆,听得那些不敢说话的大臣们都心惊胆战不知所措。
“陛下,房大人是在妖言惑众,我朝天下太平,哪来的什么山头啊?望陛下严惩胡说八道的人。”苏远候大声地请求道。
“开国公,朕的夏邑王朝哪来什么山头啊,言过其实了吧。”虽然皇帝南宫客希望房星瑞提出立储之事,但没有想到房星瑞居然如此大胆,如果真如房星瑞所说的那样的话,那岂不是打脸皇帝陛下嘛,不是说皇帝陛下是个昏君的嘛,故此,皇帝南宫客甚有不高兴,但是,房星瑞毕竟是开国公,又不能随意处置,只能强忍了。
“陛下,房大人确实言过其实了,我朝朗朗乾坤,何来的山头,所以,老臣也以为,苏大人说的话在理,不可让房大人在朝堂之上胡说八道,随意诋毁陛下的圣明,罪当诛。”孙坤再一次和苏远候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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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息怒,虽然房大人说话有夸大的成分,但是出发点是好的,这次就扰了房大人出言不逊!”唐弼章知道,房星瑞的话惹怒了皇帝陛下,慌忙出来打圆场。
“对,陛下,房大人的出发点是对的,望陛下从轻发落。”张耀庭也求情道。
“好啦好啦,都不要争论了,各方都说得在理,但是朕确实应该慎重考虑后继之人的问题了,朕也确实老了,房大人提出的尽早考虑立储的事情,确实是有道理的,只是言辞上有点过激而已罢了,但是开国公,这次朕就不追究你的过激言论,但是以后好自为之,不可再造次,不然定当严惩。”
“陛下,老臣知罪,但是老臣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今天是最合适商议储君的时机。”房星瑞依然不依不饶倚老卖老地道。
“陛下,臣依然坚持反对,这不是逼宫嘛,老臣看房大人是犯了大忌,这哪是臣子说的话啊?简直是欺君罔上不可饶恕。”苏大人煽风点火地道。
“陛下,房大人虽有错,看在他忠心耿耿辅佐陛下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是啊,陛下,还望陛下三思。”突然众人都觉得,纵然房星瑞有错 ,但是不应当如苏大人说的那样就一棒子打死,毕竟房星瑞是朝廷重臣,年纪也大了,不是易经都说“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嘛。
“朕看你开国公年事已高,有点老糊涂了,朕也不跟你计较,但是关于立储之事,朕着实应该提早考虑,这一点在理,只是到底立谁才是个问题。”皇帝南宫客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吓得苏远候和清河亲王一身冷汗。
“谢陛下,老臣确有言语不妥,望陛下责罚。”房星瑞心里也明白,自己说话确实犯上过头了。
“好啦,开国公,朕也不跟你计较,过去就让他过去吧,既然你提出来要早立太子,但是立谁是个问题啊,那你心目中有推荐的人吗?”皇帝南宫客暗示房星瑞道,也借此巧借东风把立太子之事提上了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