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不可,一旦开战生灵涂炭,遭殃的都是老百姓。”
“陛下,不能再退缩了,臣愿意领命前往讨伐。”
“陛下,和为贵,不可两军对垒!,古来征战几人回!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陛下,老臣以为还是要战,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如果一直放任塔河,那将永无宁日,还会给百姓带来更大的灾难,也危及我朝的安定!”房星瑞振振有词地道。
“陛下,君子于役不知其期……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君子于役不日不月……君子于役苟无饥渴……既破斧又缺斨……哀我人斯亦孔之将,哀我人斯亦孔之嘉,哀我人斯亦孔之休啊,故此臣以为不可轻易兴兵啊,恭请陛下三思啊!”
“古有周公平叛四国,所以才有了西周几百年的天下太平,如果放任终将天下大乱,还请陛下三思!”房星瑞依然坚持决一死战。
朝堂之上乱成一锅粥,有支持战的有支持和的,反正整个朝堂之上形成了两股势力,一方支持战,一方支持和,可就不能达成共识,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大臣们为了坚持自己的观点,还在朝堂之上推搡起来,搞得朝堂乌烟瘴气一团乱麻。这时候,安仕全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安仕全卧薪尝胆那么多年,看来夏邑国真走到头了,所以安仕全希望朝堂越乱越好,那样自己才有机会下手,说不定还会雪耻当年的一箭之仇并替李霸天报仇呢,到时候如果芊月公主真做了女皇帝,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大功臣。
“咚咚咚!”南宫客重重地敲了三下御桌怒道:“够啦,成何体统,敌人没有打来,我们自己人先内讧乱起来了。”
众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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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清河郡王的表情有点异样,大家都感觉意外,可清河郡王感觉早就知道有战争发生似的,神情并不是那么惊讶。
清河郡王当然不会惊讶的,这一切都是他挑起的,如果没有清河郡王出卖勾结塔河,塔河也没有那个胆子真的发起全面战争。
“陛下,都打到函谷关了,如果再不阻击,用不了几天就打到京城了,所以臣以为马上组织人马前往函谷关,本来函谷关的驻军只是常备力量,根本坚持不了几天……”房星瑞十分着急地谏言道。
“朕知道,可现在你们看看朝堂之上,谁能担起大任啊!真是国难思良将啊……”皇帝南宫客无可奈何地道。
的确,现在夏邑军队早就不是打天下那个时候的样子了,当时跟随南宫客打天下的大将军不是老的老,就是死的死,现在整个朝廷都找不到能担任兵马大元帅领兵反击之人了。
皇帝南宫客欲哭无泪地叹气并伤心欲绝的道:“如果幻儿还在的话,何愁没有良将啊!”
当南宫客怀念南宫幻的话语一出,瞻亲王和清河郡王十分紧张,深怕突然出现个南宫幻打破扰乱自己既定的计划。
“陛下,是战还是和,您早定夺,时间紧迫不能再拖了。”担任兵部尚书的苏远候小心翼翼地道。
“苏爱卿啊,你看看朝堂之上,谁能担大任啊,你是兵部尚书,总得有个人选吧……不管是和还是战,总得要做最坏的打算吧……”南宫客征求苏远侯道。
“陛下,这……这……如果大将军在的话……”苏远候结结巴巴地道。
过了许久朝堂一片安静。最后南宫客突然从龙椅上站起来怫然不悦怒发冲冠地道“好啦好啦,大家都不要吵了,容朕再想想,今天就这样吧,各位爱卿回去之后把能担任兵马大元帅一职的人选奏报上来,然后再定夺吧,退朝!”
既然皇帝都说退朝了,众大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好跪地齐声地道:“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