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寒露不自觉的抓紧,手心也渗出了冷汗。整个人都有一些颤抖了,最后在往外挑沙石的时候,她甚至埋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腰间。
对方也自然的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轻柔的安慰。“忍一忍马上就好。”
大夫在一旁也说,“这位女士可能是痛觉神经敏感,不过你们放心,这种小伤口处理起来很快。”
大夫说的不错,他手法也利索,确实用了不长的时间就处理好了,伤口也不大,其实都不用包扎的。
但是大夫看到屋里这几个人,还是轻轻的包上了一层,然后叮嘱了一下。确定蓝寒露不会过来换药,他还给拿了一些换药的工具。
结账的自然是阿尔弗雷德的司机,蓝寒露要把钱还给阿尔弗雷德,对方看着他那因为疼痛而漫上水雾的眼睛。
不自觉的又笑了笑,之前揽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这时他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他1米9多的身高蓝寒露1米72,他低着头对上仰着头的她。
两人站在诊所的门口,晚上微红的夕阳照射进来,给两人镀上了一层金光,保镖和司机都不自觉的感叹两个人的郎才女貌。
“这么想尽快还钱呢,这样收一个女孩的钱,我觉得我做不到。要不请我吃顿饭吧就一笔勾销了。”
虽然还是那阳光开朗的劲儿,但是眼里的狡黠却毫无掩饰的释放出来。
蓝寒露仿佛一瞬间,对他话里的意思有了一丝明悟,但是又不敢确定。最后微抿着嘴巴,“那那也可以,但是我只打算在这个城市待三天。所以…”
听到她的话,阿尔弗雷德心里有些慌张,这也让他确定自己对这个女孩不单单只是一点好感。
他的眉头微微聚拢,“不能多待一段时间吗?”话语带着丝委屈,一问出来他就抿紧嘴巴。
蓝寒露惊讶的眼睛都圆了,“然后手指搅着对方衣衣摆,也,也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