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帅!这场冲突造成了许多人员伤亡,这都是卑职的罪过啊,请裴帅责罚!”
说完这些话,张达能生怕裴徽不肯原谅自己,连忙又砰砰砰地磕起了响头。
每一次磕头,张达能的额头都会重重地撞击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犹如击鼓一般。
没过多久,他的额头就已经变得红肿不堪,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染红了身下的一片地板。
然而,即便如此,裴徽依然不为所动,仍旧聚精会神地埋首于文书之中,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张达能的哀求声。
此时夜色渐深,屋内灯火通明,书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书和亟待处理的事务宛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时间紧迫,今晚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将这一切批示完毕,因为一旦拖延,不仅会耽误要事,而且这些未完成的工作就如同滚雪球一般,只会越积越多。
张达能眼见着裴徽对自己的苦苦哀求毫无反应,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起来。
他拼命地磕着头,那磕头的速度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砰砰砰的声响此起彼伏,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不休。
而他的嘴里更是一刻不停地求饶道:“裴帅饶命啊,裴帅饶命!小的知道错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的一马吧!”
紧接着,张达能又继续哭诉道:“求求裴帅高抬贵手,小的愿意将所有的家产都双手奉上,只求裴帅能网开一面,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见裴徽依旧不为所动,他又急忙说道:“裴帅,小的家中还有妻妾十三人,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姿色艳丽,只要裴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