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庄摆了摆手,二人随后便退了出去。
接着钱镠前来拜见,袁玉璋起身迎接,拉着手将他请到座位上。
钱镠上来就说道:“殿下,此次小王前来就是想拜在殿下门下。府中长史日前已经向洛阳发去文书,请求削去王爵,以后这杭越地区就是殿下的属地。”
袁玉璋道:“这可怎么行?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跟着本王,个个都要削去爵位,罢免官职,岂不是让本王落下恶名。”
钱镠忙起身道:“不不不,殿下误会了,臣并无此意。只是实在想不出来表忠心的办法了?”
袁玉璋哈哈大笑,将他按下,道:“开个玩笑,你这王爵就还用着,你的封地本王也不会派人去干涉,非要表示一下,那每年进贡些特产就行。”
钱镠道:“那怎么行,殿下,臣可是一片忠心,殿下必须派文官来,要不然我可没办法向族中父老交代。还有,该纳的税当然要缴纳,江南是朝廷财税重地,不交税没有朝廷庇护,长此以往定要被其他势力盯上。”
袁玉璋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道:“哎,那好吧,暂且就派罗隐做个国相。”
钱镠这才安下心来,袁玉璋便问起枪支一事。
钱镠道:“自去年开始,有股北方势力,不知身份,在江南一带兜售步枪,售价竟达到了百两黄金。
就是江南这等富庶之地,也难以筹措这么一大笔钱,那杨行密只好用丝绸和茶叶换来了三千支步枪。
杭越之地也仅仅购买了三百支,以作自卫。”
袁玉璋道:“可曾将枪带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