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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忙道:“不敢不敢。”
到了帐外,一名暗卫搜了身,才放他进去。韦庄行礼道:“学生韦庄见过左相大人。”
袁玉璋道:“韦大人这是何意啊?我从来没有主持过科考,干嘛自称学生啊?”
韦庄道:“左相深受陛下器重,才半年时间就击退黠戛斯、平沙陀、征契丹,在长安又屡立新功,这种资历不到半年必然封王封侯,主持科考更不在话下,学生也是提前认了,也就不用跟别人抢了。”
袁玉璋笑道:“哎呀,这大才子拍的马屁就是让人格外舒坦。听说作诗比较厉害,能否写一首啊?近前来,阿玉,给他拿个凳子 。”
韦庄可不是李白,才思敏捷道脱口成诗的地步。惭愧道:“学生愚钝,急切间做不出来,倒是之前写过一首,还请左相斧正。”随机吟出了《关河道中》
槐陌蝉声柳市风,驿楼高倚夕阳东。
往来千里路长在,聚散十年人不同。
但见时光流似箭,岂知天道曲如弓。
平生志业匡尧舜,又拟沧浪学钓翁。
袁玉璋回念道:“平生志业匡尧舜,又拟沧浪学钓翁,韦大人志向高远,倒是很对我胃口。”
韦庄见袁玉璋高兴,自己的命便保住了一半,赶紧趁着热度继续出击。
“左相,我家大人对中毒一事深表遗憾,已经派了得力干将去缉拿凶手,只是这街面上传言,左相的手下有所误会,要对晋州城动手?”
“都是谣言,本相是朝廷官吏,怎么会干出那种事,不过是这些手足兄弟想要进城缉拿盗匪,你也知道这些厮杀汉子从来不讲道理,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住,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