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猪等人被土匪们押着往前走之时,后者所说的“前面“,一座山寨里外,两方人马激战正酣。以一道一人高的土墙为界,双方持铜刀的,持削尖一端之竹竿的,持铜斧的,甚至弓与军队制式的戈、矛,土墙外的一拨人发着狠逆山坡而上,爬上土墙拼杀,意图占领土墙,同时有人抱着树干往寨门撞击。而寨内一拨人亦是杀红了眼,使出浑身解数阻止敌人靠近土墙,与爬上土墙的敌人贴身搏斗,并对撞击寨门的敌人进行干扰。
“占住了!占住了!“
数个土匪攻上土墙,抵挡住了墙内的反击,站住了阵脚,顿时墙外同伙人心振奋,嗷嗷叫着积极涌上来。
此时,寨中冲出一个精壮汉子,但见其手持两把短刀,一把正握,一把反握,挤开阵脚大乱的己方人员,对着跳进土墙的敌人便是数道刀光。那敌人刚把刀举过头,作势要劈,却觉咽喉一凉,捂着脖子倒了下去,咽气之际还分明听得身后同伙惨叫连连。寨内防守方士气大振,迅速组织反击,夺回土墙要地。
精壮汉子带人将敌人赶下了土墙,凭着直觉躲过几击暗箭,瞥了一眼土墙外继续涌来的敌人,转身奋力招了招手,大喊道:“快!快叉出来!“
他话音刚落,寨中就有数人以农叉叉着燃烧着的木桩迅速接近土墙,继而喊着一二协力将木桩抛出土墙。不过一二息,墙外便响起阵阵惨嚎,继而众人又站上土墙以竹枪、长矛捅戳、以弓箭射击,猝不及防下墙外死伤惨重,纷纷溃退。
山下,约莫三百多人把守着各个要道,隐约分成三股势力,为首三人在亲信小弟簇拥下聚在一起,饮着薄酒,谈论着公婆眼前山寨后利益分割问题。忽然听闻山上雷鼓喧天,不多时便有残兵败将屁滚尿流地溃退下来。
“砰”
“废物!一群废物!这都冲了五六趟了吧?愣是连那伏风寨的寨墙都没占下来?”三人中位列中间者俨然盟主的人物,长发胡乱束于脑后,面庞宽阔有类虎相,一把将手中酒碗摔在地上,切齿大骂道。
“暴虎大首领且勿动怒,接下来且看我的手段。”身旁裹着红布头的一人阴阴笑着向暴虎拱手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