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是金瓶梅的世界,再说了,辛弃疾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倒是妙音娘子,眼圈竟然有些泛红,推了身旁的徐达一把,带着不舍说道:“郎君快快上台,将诗写到画作上,这是多么绝美的词句啊!奴家都要哭了。”
徐达为难道:“可……我的字实在太丑,怕污染了这幅画作,可否请妙音娘子代笔?”
妙音连连摆手,“这可是能名满京师的大场面,郎君怎么能望而却步呢?”
“还是低调点好,这种妙手偶得的东西,有一次就已经是大幸,万一还要在下来一首,是万万作不出来的,岂不是要被怀疑是窃取他人诗作。”
妙音浅浅一笑,又低落道:“这词句定能打动师师姐姐的心,看来奴家今日是与郎君无缘了。”
徐达连忙道:“我还没和娘子讨论音律呢,怎么能说没缘分?下次一定单独来找娘子,向娘子好好讨教。”
妙音眼神期盼道:“郎君这话可算数,奴家可记住了。”
“自然算数,说到做到。”
“那奴家可就等着郎君哟!”
“既然如此,还请娘子上台,帮了在下那个小忙。”
妙音点头,不再扭捏,站起身来,刚准备上台,又俯下身子,胸前沟壑浑然天成,对着徐达问道:“郎君这词可有名字?”
“有,就叫【青玉案·元夕】吧!”
现场也有些急智之人能够作出诗作,但大都浮于表面,看着辞藻华丽,却是毫无内涵,台上的李妈妈早就一一婉拒,不让他们在画上题写,
连妈妈这一关都过不去,更别说是李师师了。
看到李妙音上台,李妈妈惊讶道:“女儿怎么上台了?你不是最厌恶在台上表演的吗?难道是看上了哪位郎君,让我看看,是谁俘获了女儿的芳心?”
妙音摇头,随即指着西门庆的方向, 在李妈妈耳边耳语了几句,又抬头看了眼三楼窗边若隐若现的人影,提笔便在画作上写下了【青玉案·元夕】
……
随着妙音写完最后一字,喧嚣的大厅变得十分安静,
好像一时之间被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