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话题被敲门声打断,
庞春梅在屋外说大娘子请人过去一起用早膳,
高文心紧张的站起身,徐达紧随其后,
快走两步,牵起她的手,一道去了吴月娘房中。
……
再说花子虚,早早的将花太监给下了葬,也没等他那两个兄弟过来见一面。
几日之后,花子由,花子光从外省千里迢迢赶回来,却只看到一座孤坟,心里自然有些想法。
随即又询问花太监临终的时候有没有话交代,家中房产银钱怎么处置。
花子虚全都说没有,
只说花公公生前将一切事物悉数交给李瓶儿处置,
那遗产自然该由他来继承。
这下好了,人没见着,财产也分不到半分,
两兄弟气不过,一商量就把花子虚告上县衙。
花子虚也是郁闷,本打算等打发走两兄弟,再逼着李瓶儿交出钱来,随后再休了她。
这样不仅花老爹的财产能够拿到手,李瓶儿的嫁妆也会落到自己手中,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啊!
不曾想自己先被告了!
接到县衙传唤,花子虚在家急的跳脚,潘金莲在一旁看得也是气不过,怎么会有这么窝囊的男人。
不免又拿西门庆来比较。
“你就是个窝囊废,女人搞不定,兄弟也搞不定,那两兄弟告你,你就不会去告李瓶儿?在这着急有什么用,没用的男人!”
花子虚被潘金莲一提醒,茅塞顿开,可一会儿又发愁道:“这几天打了她好几顿,再去告她,她要是反过来告我怎么办?”
潘金莲问道:“你有听我的话,只打她的身体没碰她的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