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睁大眼睛,小声道:“是有了吗?”
李娇儿轻咬嘴唇,“这我哪里知道,只能等到一个月后找大夫把把脉。”
月娘情绪有些低落,被李娇儿看在眼里安慰道:“大娘别担心,爷都这样顺着我们了,一定能怀上的,而且高娘子不是也说了吗,这些天就是最好的机会,大娘也把握住了,还担心什么。”
月娘沮丧道:“本想着这几天再努力些,谁知爷受了伤,倘若这个月没怀上,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李娇儿调笑道:“爷不能动,大娘不会自己动吗?大不了这几日我在大娘房中歇着,你过去就是了。”
李娇儿本就是勾栏出身,这些话很自然就说出口,吴月娘却被羞得俏脸通红。
入夜后,李娇儿很自觉的留在了主母房中,让吴月娘去她的房里照顾西门庆。
吴月娘帮着西门庆细细擦过身子,自己也脱了外衣躺在他身边,
窝在西门庆怀中,月娘问道:“爷知道二娘月事没来吗?”
“知道,看来是种上了,这些天的努力也算是没有白费。”
月娘将手伸进徐达衣襟中,“奴家也想要,偏偏爷受了伤,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徐达一下就明白了吴月娘话里的意思,“我这只腿受了伤,又不是上面那条腿,老天爷可没工夫开我的玩笑。”
吴月娘听完大喜,俯身而上,
媚眼如丝,情欲萌动,一点点脱掉了身上的束缚。
徐达在失去理智前,扶着她的腰说道:“妖精,收着点,哎哟,我的腿……”
吴月娘才不管他说的是哪条腿。
……
就这样,徐达度过了宁静又惬意的七天。
期间胡大夫过来换过三次药,还感叹这伤口恢复的快,完全没有崩裂。
徐达觉得伤口开始有些瘙痒,这是细胞组织再生的迹象。
吴月娘让人给他准备了一副拐杖。
这些天,李娇儿和春梅像是说好了似的,除了白天来照顾徐达,到了晚上便不露面了。
这天,徐达拄着拐,在院子里慢慢走动,玳安小跑过来禀告:“爷,鲁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