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先头听应伯爵提起只当高文远这小子恋母,没想到还多一层恋姐的畸形感情,
感情高家也就两个女人,都被这小子挂念上了,着实有些恶心,
难怪高文心来找自己帮忙,肯定是想逃离这个畸形的家庭。
至于为什么选择西门庆,显然是高文心综合考虑过的。
一来是看中了他的“名声”;
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西门庆看上哪位女子就娶回家当小妾,厌倦了就找个婆子重新打发出去。
其次就是看中了他的门路,
西门庆放官吏债,又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把搅说事过钱,
用现代话理解就是收保护费、放高利贷、敲诈勒索、收钱帮人摆平社会和官方的事儿,说白了就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满县人都惧怕他。
最后就是他的财力了,
就算是做西门庆的小妾,聘礼这块也应该比普通人家的正妻要给得多。
徐达笑了笑,高小姐很聪明,他倒是不太介意被她当一回工具人,反而还佩服这样的女子,在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宋朝,也会有如此聪慧独立的女性,抓住机会,反抗自己的命运。
徐达又问了应伯爵关于高父高母背后有什么裙带关系。
“没有,高父就是个平庸之人,能娶到高文心的生母都是因为祖父大人的缘故,后来高老爷子去世了,高父娶的这个继室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上头有一个哥哥,开绸缎铺的。”
徐达满意的拍了拍应伯爵的肩膀,“辛苦光侯兄了,我今日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先去忙吧!”
应伯爵施礼退出了书房。
想到昨日高文心说她会找个媒人上门,徐达便回到吴月娘的房中,换一套喜庆点的衣裳,还要去库房准备些金银细软作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