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她熟悉,肯定比花子虚先到王婆的茶坊。
……
这边徐达回到后院;
特地去后厨吩咐孙雪娥准备几样拿手菜款待应伯爵。
孙雪娥见西门庆过来,显得很高兴,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家里这位爷隔了两日又来看她,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恨不得一个月都见不到面。
每日独守空房,与柴米油盐为伴,手上既没有银子,也没有地位,连个丫鬟都敢欺负她。
“爷,快到奴家房里坐,外面热。”
孙雪娥随即打来井水,伺候西门庆洗脸擦身子。
徐达乐得享受,孙雪娥也是丫鬟出身,伺候人驾轻就熟。
徐达问道:“这个月的例钱和日常开销都领了吗?”
孙雪娥一边帮西门庆揉肩,一边道:“领了,奴家还在学着做账。”
“嗯,还有人跟你争吵吗?”
孙雪娥喜道:“没有了,有爷替奴家撑腰,他们不敢。”
也许是起了个大早,临近中午人便有些犯困,徐达直接脱了鞋,躺在床上道:“待会爷有客人到,你去准备几个拿手菜,我在这里眯一小会儿。”
孙雪娥不想离开,好不容易盼到西门庆来,都没说上几句话,就要去厨房,哪能甘心。
“爷,要奴家陪着吗?”
徐达懂她的意思,还没到吃饭的时候,让她离开似乎有些伤人,于是说道:“还是帮我揉揉肩吧,挺舒服的。”
“是。”
孙雪娥立马脱了外衣和绣鞋,爬上床来,盘腿坐在床头,温柔的将西门庆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枕着,“爷,你闭着眼睛,奴家给您按按。”
人一旦放松,很快就会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玳安的声音将徐达吵醒,“爹,应二叔来了。”
徐达缓缓睁开眼,说道:“让他在前厅喝茶,我这就过去。”
抬眼便看到孙雪娥胸前那大红绣花肚兜被胸部撑得高高的,刚好挡住了她的脸,双手不知疲惫的在自己太阳穴上轻柔的按压。
他舒服的枕在孙雪娥大腿上一动不动,问道:“我睡多久了?”
孙雪娥笑道:“爷睡了有一炷香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