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额头上浮出一层细密汗珠,“爷,奴家愿意日日这般伺候您,这点累算得了什么;只要你别冷着奴家,吊着奴家,别总寒着脸相对。”
“金莲。”
徐达这一声唤得十分温柔,让潘金莲心头一喜。
谁知下一刻徐达握住她另一只手,从太师椅中站起,随后将贴着的两人分开。
这才说道:“你手中掌纹,乱如麻、细如丝。
命起时如线扯纸鸢,飘零半空受人摆布;
运来时却是缘分错位,镜花水月一场空;
若想长命,要抛弃命中一字。”
潘金莲见勾引不成,皱眉问道:“何字?大官人说来听听。”
徐达正色道:“淫。”
潘金莲没想听得这么一字,整个人竟“呵呵”笑弯了腰,口里还不忘道:“大官人,您……您怕是在装神弄鬼的唬奴家吧。
爷想必是忘了,前几日你与我风流,嘴里叫的是什么,又回回说道心里爱的是什么。”
看着一脸错愕的西门庆,潘金莲继续道:“大官人大白天当着卫道士,夜里又唤着小淫妇长,小淫妇短。还要奴家抛下这个字,奴家倒是问问爷,您抛得下么?”
徐达顿感尴尬,摸摸鼻子,心里暗道:这女人比想象中还要难搞,完全不懂得廉耻为何物,自己这般循循善诱,依旧不能把她带到正路上。
突然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圣母,
徐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赶紧转换话题:“你还没说,来书房干嘛?”
潘金莲答道:“爷这不是写好了文契吗,也不用安排别人送,奴家就能替武大拿回去。”
徐达瞪了眼潘金莲,道:“不麻烦你,我还要多加几个字。”
潘金莲好奇道:“加什么字?”
“这文契只认武大本人,旁人不得兑换。”
就好比去银行取大额现金,不是持本人身份证,钱取不出来。
如果不这样写,武大一分钱别想拿到,肯定全被这女人拿走了。
果然,潘金莲气急败坏道:“大官人,你这样防着奴家,当初又何必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