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过继别人家的孩子!?
哼!休想!谁都别想沾,她受了这么大委屈才得来的福分!
所以,陆老夫人丝毫不心虚:“大牛早逝,留你孤儿寡母,乃吾之大痛,今吾有一事相求,只望吾儿能体谅老身苦心,答应了吧。”
林之念难得听她咬文嚼字:“谁教你的,背得挺熟。”
“啊?”花了几文钱让街头贫苦书生拟的,是不是非常有学问,都被感动了:“儿啊!娘的儿——”
林之念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见识:“带下去。”
“是。”
陆老夫人不,她不,却被拖着往后走,惊得不顾台词,放声大叫:“之念!之念!这是大好事啊,成措他年轻,长得也能看!主要是年轻啊!之念,之……唔……唔……”
……
是夜。
陆辑尘尴尬、愧疚的站在林之念院子里,掩下去的心思却坚定,不会改变。
“在这里站着做什么,怪冷的,进来。”林之念脱了狐裘,屋内炉火旺盛。
云娘为夫人抖掉身上的雪。
夫人明天启程去边交,孩子在那边,夫人放心不下,就不在这边过年了。
陆辑尘一声不吭的在堂内站着。
林之念放下水杯,才觉得暖了些:“好了,你不要受娘影响,听风就是雨的,她的事我会处理了。”
陆辑尘不是这个意思,他看她一眼,又装作漫不经心的垂下头,即将出口的慌乱变成了练过无数次的镇定:“嫂嫂……”
“嗯。”
“您想过没有,给止戈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魏……魏哥……”他第一次叫他哥:“那么精明的人,无论您找什么理由突然抱一个孩子回来,他恐怕都会怀疑,势必追查到底,到时候,他是止戈父亲的事,恐怕瞒不住,可如果您……您成婚了……生一个孩子,顺理成章……”
林之念抬头,瞬间看向他。
陆辑尘跟往常没有任何不同,急忙摇头:“我不是……不对,我懂,都是权宜之计,只是觉得这样对嫂嫂更好,对止戈也好……一个全新的身份……”全新的出生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