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慢走。”
“诶。”陆老夫人慌里慌张往外跑,她的眼睛,她的眼——“都死哪里去了!”跑出很远才敢喊!
霍之念慢慢的吃饭。
陆辑尘几次看向嫂嫂,最终都没有开口。
……
陆老夫人快吓死了,她又梦到大儿子了!挨千刀的老大,知不知道他娘不禁吓啊!
可魏迟渊都不在交高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这……这……不会真黄了吧……
应该很快就回来吧?
她又不敢问。
又不敢找魏迟渊,更不敢找母夜叉。只能找陆辑尘:“你小时候你大哥对你多好,你怎么能不去找找……”咦,她儿子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
她儿子呢?不会钻地下去了吧!
鬼啊!
……
陆老夫人被接二连三的噩梦弄得精神全无。
那双横眉竖目的眼,终于在大儿子一声声惨叫里浸润了眼眶,有了一点对亡故大牛的垂怜。
“母亲,我……没有孩子,你给我阳寿,给我阳寿……”
这句话如同千斤巨石,狠狠地砸在了陆老夫人的心上。
她试图彻夜不睡觉,摆脱这样的纠缠,都没有成功,因为她睡眠太好了,注定是要长寿的,她大儿子也说了,她寿数好。
……
所以,硬的不行,换软的。
陆老夫人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双手掩面,痛哭流涕。
那哭声,充满了对长子的担忧与心疼,好像她真的好好待过那个儿子一样:“我的大牛啊……我的儿啊……我的命根子……”
她站起身,步伐蹒跚,仿佛每一步都是扎在脚上的力量与决心,仿佛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勇往直前:“成措,是娘啊——”
县衙里所有人都不敢拦。
陆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小儿子的手,说什么都要让他对着林之念提魏迟渊,不提,她就吊死在县衙门口。
“娘,您等等,孩儿这就给您找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