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宫就是安置贵客的地方,姜大真人来婆罗洲的时候也是住在此地。火宫则是齐玄素住了两年的地方,当然,现在属于张月鹿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还真是同睡一床。
唯独没受影响的就是小殷,齐玄素做首席的时候,她住在火宫,张月鹿做首席的时候,她还住在火宫,这里就像家一样。
齐玄素环顾周围熟悉的摆设,叹息道「几个月前,火宫还是我的住处,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后,这里竟至于一变,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张月鹿大袖一挥,决绝道「不送。」
齐玄素也只好离开火宫。
这个准道侣就像准一劫仙人一样,一步之遥,便是天差地别。
待到齐玄素来到木宫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没事在木宫散步的皇甫极。
齐玄素照例寒暄两句,问一问今天下午的参观如何。
皇甫极知道齐玄素去
见张月鹿,不免有些好奇「我这边自然都好,姚府主亲自陪同,看了港口贸易,很受启发。只是齐道兄,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事吗?」
「这叫什么话?」齐玄素与皇甫极也算熟识了,说话比较随意,「我不来木宫还能去哪里?」
皇甫极理所当然道「齐道兄与弟妹阔别多日,都说久别胜新婚,难道齐道兄不去弟妹那边吗?」
在皇甫极看来,齐玄素连孩子都有了,自然已经和张月鹿结为道侣。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使团成员,都不会闹这种笑话,他们早就做好了功课,尤其是人际关系方面。偏偏皇甫极是个例外,不久前,他满脑子还是蒙克洛瓦战况如何,哪有时间做功课。而且皇甫极因为与齐玄素交好,自认为跟齐玄素十分熟悉,根本不必做功课。你们再了解齐玄素,还能有齐玄素自己了解自己?
旁人自然不敢说,就这么闹出笑话。
齐玄素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皇甫极了然道「懂了,齐兄这是被弟妹赶出来了。倒也是常事,女人们惯会搞这一套,稍不如意,就不让进门,所以书房就是用来应付这种情况的。」
齐玄素道「看来皇甫兄很有经验。」
皇甫极摆了摆手道「谈不上什么经验,毕竟响应道门的号召,一切都平等了,不能再搞夫为妻纲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