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愿选择这么一个垃圾,和他过着如此穷困潦倒的日子,都不愿意答应我的追求!”
杨鹏飞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牙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神色阴鸷。
安澜面带寒霜,冷冰冰道:“杨鹏飞,我选择什么样的人过一辈子,那是我的自由!”
“你管不着!”
这句话十分不给面子,说的非常干脆利落。
杨鹏飞死死握紧拳头,满脸都是嫉恨交加。
“好!好!很好!”
“安澜,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个样,性格桀骜不驯。”
“我就喜欢你这一套!”
“但可惜啊,今日的你却早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
“你觉得就凭你现在这副沦为村姑的模样,还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么?”
杨鹏飞说着说着,便自顾自大笑起来,毫不掩饰内心的幸灾乐祸。
“我下午听同学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有些不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沈国栋默默将脸色气得铁青的安澜,护在身后,冷冷问道:
“谁给你打的电话?”
正在得意大笑的杨鹏飞,看到沈国栋冒头,一副保护自己老婆的模样,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嫉妒和戾气。
“草泥马的,你谁啊?有资格问老子!”
沈国栋平静回应道:“我是安澜的老公,每天和她钻一个被窝的男人。”
这句话刚一落下,周围好多围聚在一起看热闹的女人们脸都红了。
安澜脸蛋更是通红,狠狠掐了一把某个坏蛋。
在当下这个还十分保守的年代,人们各个方面还非常含蓄,没有人敢这么放肆的在外面说这种私密话。
沈国栋倒好,直接把夫妻间的私密事情都讲述出来,真是让人害羞。
“你当众嘲讽我老婆,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显摆嘚瑟,你说我身为她的老公,有没有资格保护她?”
沈国栋沉着脸,犀利无比的当众质问道。
杨鹏飞被问的哑口无言,眼睛里嫉恨交加的目光快要择人而噬。
刚才沈国栋那句‘我是安澜的老公,每天和她钻一个被窝的男人。’真的狠狠刺激到了他。
一想到自己喜欢多年的女人,被一个来自乡下的土鳖、垃圾,每天糟蹋,他那颗心就抽搐的厉害。
在他看来,沈国栋这样的货色,连给安澜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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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玛德资格!”
杨鹏飞恼羞成怒的指着沈国栋鼻子破口大骂。
“你一个乡下来的垃圾,臭摆地摊的,来到我鹭岛市还敢这么嚣张!”
“安澜能够看上你这号人,只能说是她也跟着犯贱!”
“放着好好的富裕生活不过,非要跟你这样的垃圾在一起吃苦受累摆地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