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bUff就那么加持在了老逼登的身上。
每一个都针对性极强。
就像是一个专业的医学教授,为了折磨一个病人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都给用上了似的。
那绝对是极致的生不欲死体验。
“准备好了吗?”
“咱们的账,要一笔一笔算。”
苏苏到现在也是面无表情。
完全没有报仇的状态。
更像是一名专业的会计,在为自己的雇主提供服务。
“不,不!”
老逼登惨叫着。
但这改变不了任何的状况。
他将苏苏珍重的亲情弃之如敝履,以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种深深烙印在华夏人脑袋里的思想钢印可以操控苏苏一辈子。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苏苏竟然能以死偿还。
再重塑肉身。
没有了亲情这个纽带,没有了血缘的链接,他终于在这一刻体会到了那个毫无束缚的小丫头,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惨叫声。
在整个街区回荡着。
老太婆被吓得魂飞魄散,披头散发地坐在原地,双目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每当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时,苏苏就会眼疾手快的一个法术加上,让她保持着清醒。
苏苏的母亲时而一副大仇得报的酣畅,时而又带畏惧、心疼等复杂的眼神看向那个比刽子手还残忍的女人。
当爹的则是眼神复杂至极。
他好几次想要出声阻止苏苏。
但却在关键之际一个哆嗦,终究是没敢开口。
他始终是这样的。
曾经老逼登对苏苏各种欺辱时,他不敢出言阻止,只敢忍气吞声搬离躲开。
现在眼看着自己的亲爹快要被削成了人棍,他也一言不发瑟瑟缩缩。
低着头颤抖着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如鬼神一般在复仇的少女,其实在雷枪挥舞间有过几抹看似不经意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只可惜,低头发抖的他不曾见过。
自然,也就看不见少女冷眸下藏着的浓浓失望。
“救我,救我……”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老头子的叫声还是那么硬朗。
这全得归功于苏苏的各种bUff。
光是听他这般充满活力的大喊大叫,恐怕根本猜不到这老头已经被削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一个保留有关键脏器的躯干,和一颗神色疯癫的大脑。
他拼命地侧躺着。
以便让自己的脑袋能够靠近地面。
他不停地用头撞击地面。
仿佛这就是在磕头一般。
头上的伤口刚刚被撞出鲜血,就立马愈合,旋即再被撞伤,周而复始。
但苏苏却是视而不见。
她的长枪在老头子的躯干上寻找着起了安全的位置。
她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是知道错了。”
“你只是知道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