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李某没有亲历现场,断然感受不到他们的怨情,又如何让《关山月》色调统一,浑然一体,气象雄浑??”

李太白说着再度仰起头,挥舞起手中剑,他开口吟诗道:

“南秦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随着李太白一声声吟来,现场突然沉默了,彻底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静静品味这首诗。

“好,好好,太白兄真乃是旷世奇才啊!”

“西胡无耻小儿,你们还有何话要说?”云子珏抿了口酒,微微眯起眼眸看向西胡使臣以及拓跋瑜。

脸上挂着莫名的笑,似不屑,似嘲讽。

西胡人垂下了头。

方才这首诗他们并未听二皇子作过。

“二皇子,你也题诗一首,打掉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的傲气,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文采!!”

“对,二皇子必然是韬光养晦,一旦出口必然是艳惊四座。”

以往哪一次不是像今日这般,二皇子被打压到了绝地,突然一个反击,便让对手再也没了余地。

这一次,必然也是这样。

他们的二皇子,人虽然只有十岁,但是那城府绝对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二皇子,展示你的文采,让那等凡夫俗子见识一下吧!”

“二皇子!!”

“二皇子!!......”

西胡人齐齐出声祈求,语气满是得意与张狂,似是只要拓跋瑜一张口,对手便再也翻不起浪来。

“等着吧,一旦我们二皇子开口,保证你们会怀疑人生,此生不敢再执笔写诗、作对!!”

西胡人话落,谢夭夭笑了。

“垂死挣扎!!”

“他压根就无话可说。”

“只要他说一首,这里便有一人出来与他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