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记忆的海洋中,无数的画面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有战火纷飞中的厮杀与呐喊,有生死边缘的挣扎与绝望,还有那些曾经陪伴过我的人们的音容笑貌……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笑声将我从回忆中猛地拽了回来。
“哈哈,像您这样不近女色的好领主真是不多了哈。”
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听到这话,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怒喝道:
“屁!我挚爱我的妻子,在这世上,除了她,我不会对任何女人产生欲望,更不会做出那种出格之事。”
说罢,我用力地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
当我站直身子的时候,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个名叫西拉的爱斯基摩女孩身上。只见她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着,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助。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反而恶狠狠地朝着她啐了一口唾沫,并骂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呸!贱种!”
或许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原本就已经惊恐万分的女孩顿时忍不住再次低声抽泣起来。然而,对于她的哭泣,我却视若无睹。我只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草,卷好一根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山洞的出口处走去。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柔和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了大地上。其他人纷纷走出洞窟,去执行各自的任务或寻找食物,而我则独自一人留在这里看守洞窟。
我坐在角落里,手中拿着一把猎枪,仔细地擦拭并给它上好油。我的目光不时扫向西拉,这个可怜的女人正蜷缩在另一个角落,眼神空洞无神,身体微微颤抖着。想起昨天她所遭受的暴行,心中不免有些怜悯,但同时也不能放松对她的警惕,毕竟她随时可能会趁机逃跑。
我从身旁拿起一块生鱼,随手扔到了她面前,没好气地说道:
“吃啊?你们这些野蛮人不都是只吃生的东西吗?”
然后一脸嫌弃地瞥了她一眼。说完后,我点燃了一根香烟,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悠然地抽了起来。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西拉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神,便像饿极了的野兽一般扑向那块生鱼,双手用力撕扯着鱼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他妈的野娘们!”
然而,她根本听不懂我说的话,只是抬起头傻傻地望着我,那迷茫无助的眼神仿佛在寻求某种安慰。
此时的她或许还不知道,昨天我之所以没有参与那场惨无人道的强暴行动,并不是出于善良或是同情,仅仅是因为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这个野蛮人罢了。可如今看来,她八成把我当成了救星,误以为我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笑一声,继续默默地抽着烟,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处置这个麻烦的女人。
两分半钟之后,只见她如风卷残云一般迅速将面前那条鱼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鱼刺都未曾剩下一根。末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随手拿起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血迹。
这时,只听她嘴里嘟囔出一串奇怪的话语:
“Tan'ggu Silaga tan Tun maqinek tag anigaa?”
那语调怪异而又生涩,仿佛来自异域他乡的神秘咒语。
我眉头一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悦,没好气地回怼道:
“说的什么鸟语?简直莫名其妙!”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邪恶而有趣的念头。
于是,我故意板起面孔,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对着她缓缓开口说道:
“Су—Сука6лиядь.”
同时,还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相应的发音动作,仿佛正在给学生传授一门高深莫测的外语知识。
她先是微微一愣,显然被我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便回过神来,鹦鹉学舌般跟着重复道:
“Сука6лиядь?”
听到她准确无误地模仿出了这句话,我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起来,一边坏笑着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一边夸赞道:
“对,学得真好。”
看到我如此表现,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她似乎也放松了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这时候,洞窟之外,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两声类似于狗叫的声音。这声音时断时续、若有若无,让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那真的是狗的叫声吗?带着这份好奇与疑惑,我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个脑袋,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过去。
只见不远处,几条身形矫健的雪橇犬正迈着轻快的步伐向这边迅速靠近。而在这群雪橇犬身后,紧跟着一个行迹鬼祟的老汉。他身着一套典型的爱斯基摩人的服装,显得有些臃肿却又不失灵动。一只手紧紧握着一根锋利的鱼叉,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Sila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