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父亲。”
然而,格鲁伯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我感到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缓缓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完全交托于命运的安排。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身体的剧痛让我不禁呻吟出声。我发现自己身上被固定着几块板子,周围环境陌生,意识到自己身处医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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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醒了,老爷。”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史密斯大夫。他正专注地为我注射吗啡,以缓解我的痛苦。
“史密斯,我还能站起来吗?”
我艰难地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而沙哑。
“您先休息吧,老爷,我想您该好好休息了。您为了这片领土付出太多太多了,打完这一针,好好睡一觉吧。”
史密斯大夫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安慰。
我轻轻叹了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此刻,我不再去思考未来,也不再去担忧自己是否能够重新站立起来。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辖区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不应该再去想那么多,不应该......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只有那扇窗户和挂在一旁的吊瓶。而格露莎静静地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帕夫柳克,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
她低声呢喃着,眼中满是忧虑与恐惧。
我用力回握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丝安慰:
"放心吧,格露莎,我不会轻易离开的。"
然而,我的笑声却引来了伤口的疼痛,不禁发出两声嘶嘶声。
"帕夫柳克!"
格露莎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脸庞。
"好了,没事了......"
从那天起,我几乎完全依赖于妻子的照料,生活变得艰难起来。但我深知,这个仇恨必须得报,绝不能让敌人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