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扎死你不可!”
我咬紧后槽牙,把刀上的血往身上一抹,跟那俩货色冲过去了,但咱得小心别伤着伊万,得瞅准了再下手。
伊万又给那大胡子一脚,但他那身板儿跟大胡子比起来,就跟小鸡崽子似的,那一脚跟挠痒痒似的,但好歹也给大胡子整了个趔趄。我瞅准机会,跟猛虎下山似的扑上去,攥着刀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你个狗娘养的,疼死老子了!”
大胡子捂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伊万瞅准机会,又朝他伤口踹了一脚。
“啊!!!”
大胡子疼得满地打滚,我赶紧从腰间掏出那把手枪,可我哪知道保险在哪儿啊,怎么扣扳机都扣不动。
“哎呀,这玩意儿咋使啊!”
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手忙脚乱地在枪上扒拉,可就是找不到保险。一气之下,我抄起角落里的土陶罐子,照着大胡子脑袋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罐子碎了一地,大胡子也被砸得晕头转向。伊万趁机拔出插在对方身上的刀,对着他脖子又是狠狠一划。
“快,快跑,再不跑就真跑不了了。”
我们俩跟兔子似的,撒丫子就跑。这时候,四周的治安官和大兵听到枪声,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往这儿跑。
“实在不行,就把长枪扔了吧,咱俩揣个盒子炮就得了。”
伊万一边跑一边说,顺手就把枪扔进了雪堆里。我也照做,把枪一扔,就往林子里钻。
我们的身影在林海雪原中迅速消失,只留下一地的混乱和远处越来越近的追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