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一旁的魏川恭敬地道,带着同伴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慕容浅看向姬夏,只见他被戴了个皮制的嘴套,嘴套中间是个鸡蛋大小的布团,塞在他嘴里,迫他没办法合拢嘴,以免咬舌自尽。
不过这玩意儿戴得久了,嘴一直闭不拢,口水便一直顺着下巴淌下来,看着十分可怜。
慕容浅心中一醉,慌忙上前,拿了之前从魏川那拿来的钥匙,自后面开了嘴套的锁,帮姬夏取下嘴套。
姬夏恢复说话能力,咳了几声,才眉头深锁地道:“说吧。”
慕容浅回到他身前,盈盈跪伏在地,凄然道:“浅儿该死,已决定委身于那陈言,请主人责罚。”
姬夏微微一震,目光死死锁在她身上,缓缓道:“你是我最信任之人,坦白说我本以为以你对我的忠诚,只怕早已因为不肯背叛我而被那姓陈的杀死。可想不到,呵,你过得倒是挺好。”
最后一句冷笑,听得慕容浅娇躯微颤,她眼眶一红,泪光已闪动起来。
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道:“浅儿无话可说,只求主人一件事,降了吧。陈大人看在浅儿的面子上,定不会伤害于您。”
姬夏沉声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休想我会背叛!若不是我浑身绵软无力,现在已经咬舌自尽于此!你若还有几分主仆之情,便立刻将我杀死在此,以免让大事泄露!”
他被陈言关到这后,虽未被刑讯,但却一直被喂食麻药,连站起来都办不到,抬个手都艰难,想要咬舌自尽什么的更是没辙。
慕容浅抬起螓首,道:“主人若死,太子殿下的大事岂非便无人主持,大计难成。难道主人宁可为了全自己忠义之名,不顾太子殿下的大业吗?”
姬夏冷冷道:“我以为你只是自己背叛,想不到竟还成了陈言的说客。呵,女人就是女人,一旦臣服在男人胯下,终究免不了身心俱降。”
慕容浅如被电击,想不到他竟说出这种侮辱性的话。她垂下头,轻轻地道:“我……我只是……”
姬夏冷笑道:“否认也没用,我识人无数,岂看不出你眉眼间那满足之态?想来这姓陈的这几日没少滋润你罢,也是,毕竟你二人算是新欢,恋奸情热,少不了整日颠鸾倒凤。呸!”
说到最后,不屑地唾了她一口。
慕容浅颤了颤。
陈言的厉害,便体现在这些细微之处,她到这刻才明白他那番话不是胡说。姬夏确实厉害到能辨别女子神态,看破她是不是真的与陈言已有了深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