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一惊,连忙从陈言身上站了起来,跳下小床,转身出了马车。
陈言跟着爬起,到车外一看,只见昙贞、昙明和几位观中道姑都在,连他师父元离都在。
他心中有数,跳下马车,行礼道:“弟子见过诸位师门长辈。”
昙贞温和地道:“观外乃俗世,陈大人不必行弟子之礼。我等有事来访,还是去大人府上说话吧。”
陈府,书房。
元离等人均留在院子里,陈言和昙贞、昙明、观主三女在书房内坐下。
“陈大人确实令贫道颇为意外。”昙明精神比之前好不少,看着陈言,缓缓说道。
“不知太师祖说的是哪件事?”陈言问道。
“你装什么蒜,还能问哪件事?自然是方才所说的那件事!”观主恼道。
“这可不一定,毕竟会让太师祖疑惑的事情不只一件。”陈言明天酸辣粉道,“比如将先帝之死的秘密,告诉皇上,又比如,将此事昭告天下。”
“什么!你竟还准备昭告天下!”观主失声道。
一向稳重的昙贞也不禁露出疑惑之色,昙明则是微微蹙眉。
“当然不是现在,等到解决了大梁、大夏和大晋之后再说。”陈言从容不迫地道。
“大人这下是真的让贫道意外了。”昙明慢慢地说道,“我将此秘交托予大人,为的是请大人替我严守此秘,但大人却不但告诉了皇上,还准备将来昭告天下,何以如此?”
“太师祖觉得,怎样守秘才能永保不失?”陈言不答反问。
“这世上哪有永保不失的法子,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昙明叹道。
“不,有的。”陈言肯定地道。
这话让老中青三个道姑全都愣了一下。
这么肯定?
“什么办法?”观主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