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一个道姑却拦着她:“不!咱们留在这,护好尘严。”
陈言错愕道:“护我?”
另一个道姑道:“不错,你关系着大周安危,须得护卫周全,这是观主和道师之令。”
陈言这才明白过来,昙明老道姑是帝室的人,自然不能不考虑他陈某人如今对大周的重要性,所以让她们保护好他。
过了一会儿,前面的厮杀声消失。
众人急匆匆地赶了两里地,只见几匹马儿伤的伤、死的死,还有道姑受了伤,正在包扎伤口。
“怎么回事?!”陈言吃惊地道。
“有人暗袭!”观主咬牙切齿地道,“对方趁我等不备,先杀马儿,再伤道者,然后劫走了人!”
“什么!劫走了谁?”陈言一怔道。
“那个贼首!”观主恼怒地道,“若非我要护着那小尼姑,岂会让他们安然脱身!”
“对方身手着实了得,与观中那叫赵重的贼子相差无几,真不知道对方哪来这么多厉害人物。”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道姑蹙眉道。
陈言目光横扫,果然忘禅仍在,但花铭却不见了。
“看来对方仍有同党在。”他皱眉道,“此人关系重大,他若被救走,岂非便没了探查的线索?”
“你懂什么,他不重要,大不了日后再查便是。”观主冷冷道,“那小尼姑才是真正重要的人物。算了,我与你多说个什么,大家小心行事,继续前进!”
她话说到这份上,陈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闭上嘴。
心中却在暗暗偷笑。
这里只有他知道花铭去了哪,因为劫走后者的就是他手下的军士。
方才他悄悄跟张大彪下了指示,让后者暗中安排手下先到这里设伏。花铭这家伙关系到很多情报的探寻,他怎可能把这活生生的线索库交给玄娲观的这群道姑?
而且,还有元琴那事,现在晓得元琴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活口只有他、元琴自己和花铭,万一她一直这么失神下去,观里要追究原因,他岂不糟糕?
毕竟,她变成这样,确实是与他有过云雨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