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受激将,这不就将上了?
陈言却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解决花铭的事要紧。彪子,人来了多少?”
张大彪恭敬地道:“回大人,来了十人,这地方已被团团包围,休想有人能逃得出去。”
观主也清醒过来,晓得当务之急是什么,立刻转身奔回院子里。
陈言看着她背影,低声道:“让其他人守在外面就好,不必进来。”
张大彪也压低了声音:“忘禅师太不救么?”
陈言沉声道:“玄娲观有皇室背景,她们想要忘禅,咱们跟她们硬抢不是明智之举,也容易让皇上难做。毕竟血浓于水,真闹到她那,搞不好她还要站在玄娲观那边。更何况,忘禅之事有没有皇上在背后授意,还很难说。”
张大彪会意道:“所以就算是要救人,咱们也不能现在当面救?”
陈言双眼微眯:“或许不需要救。皇上对先帝之死也有疑惑,抓忘禅有可能昌为了彻查此事,所以小尼姑该没有性命之忧。本官会见机行事。”
而且,关在玄娲观,说不定比在别处要安全,毕竟一观的尼姑守着。
等陈言带着张大彪进了院子,里面战事已定。
除花铭外,对方所有人均已被诛杀。
不过玄娲观也死了八人,伤了七人,可谓伤亡惨重。
元琴仍在那失神,忘禅则跟她神情差不多,泪如雨下。花铭竟真如陈言所说,视她为棋子而已,这打击对单纯而没多少人生阅历的她来说太过巨大。
陈言留意玄娲观众女,一群道姑漠然收拾现场,并没有多少悲伤之情。
但观主情绪就成了截然不同的相反情况,两个眼眶里盈满的泪水不断滚落。
不过纵然悲伤万分,她仍有条不紊地安排着现场一切。
“此贼如何处置?”一个道姑剑指地上花铭,问道。
“抓回去,审清楚他为何要劫忘禅。”观主看着花铭,眼中透出恨火,握紧了双拳,咬牙切齿地道。正是此人害死她这么多位同修,依她的话,真想把他就地做成肉馅,但事关重大,只能忍下。
一旁陈言暗使个眼色。
张大彪会意,踏前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