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一声冷笑,右手一甩,将血肉甩掉,只见手上中指和食指之间竟冒出一截金铁尖刺。那是藏在她袖内的暗器,以特殊腕带固定在她小臂内侧,未使用时缩在袖内,对手难以窥见。
方才表面看是一拳挥出去,但在击中对方后,她手腕、小臂一起发力,将尖刺从自己两指尖顶了出去,对方毫无防备下轻易便刺入对方腰肉内两寸许,成功伤了对方。
“沙场之上,你跟谁讲无耻?”她冷冷道,“纳命来吧!”
那高瘦汉子脸都青了,腰上的伤一直在出血,对方身手又十分了得,真要斗下去,他哪有半分胜算?
眼见那观主再次扑来,他立刻一转身,捂着腰上的伤处,朝着院门逃去。
不远处,花铭惊见这幕,骇然道:“赵重!你不能逃!”
那高瘦汉子头也不回地叫道:“日后等我养好伤,再来替你报仇吧!”
花铭气得七窍生烟,但这汉子和他其他手下不同,乃是他重金聘来的厉害人物。平时办事确实可靠,但当然不可能为他把命搭进去。
那高瘦汉子一逃,剩下还活着的三个手下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加上之前围攻那高瘦汉子的道姑们腾出手来,分援而至,三人终于再撑不住,先后受伤,苦苦支撑。
花铭见势不妙,一咬牙,抓起地上一把长剑,朝着陈言扑了过来。
局势已去,唯一机会,就是趁着众人都无暇顾及的时候,把陈言拿下!有了这人质,他就能反败为胜!
然而他刚扑到陈言跟前,横里一把长剑飞刺而来,正中他右手腕。
花铭惨叫一声,长剑脱手。
那长剑斜划两记,直接割断了他两只腰的跟腱,他更是哀嚎不断,软软倒地。
陈言转头一看,只见用剑者是个年轻道姑,赫然竟是元离。
“徒儿,没事吧?”元离擦了把额头的汗水,扑到他跟前,关切地问道。
她本来是和其余几个道姑围攻一个汉子,但一直留心着陈言这边的情况,见花铭提剑而来,情急下舍了那边的汉子,扑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