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铭却道:“大人还是在这稍等吧,花某去去便回。”说完一转身,开门而出,还顺手将门带上。
陈言趁着他关门前的间隙望了外面一眼,见门外有两名壮汉守着,心中已经有了些数,坐回床上。
姓花的显然是没准备杀他,但更没准备放他。
估计,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要着落在他身上。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只不过元琴那道姑能不能逃得恶徒之辱,就只能看天意了。
忘禅跪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
陈言转头看她一眼,想起刚才半睡未醒时对她那番轻薄,不免心中一荡。
这妞虽然不是他的菜,但手感确实极佳,身娇体软,令人心痒。
就在这时,他突然一震。
有点不对劲。
方才他对她那番轻薄,换了平时,下面该早就有了反应,为何此刻小陈言竟仍潜隐不动?
难道药性又有反复、宁心香的效果又来了?
就在这刻,异变突生!
像是响应他念头一般,小陈言突然迅速伸展身躯,仿佛巨龙梦醒,昂首而起!
陈言大惊,低头看去。
忘禅也察觉了异常,睁大滴溜溜的眸子,朝他腹下看去,登时轻呼一声:“大人,您这是……”
陈言瞠目结舌,一时忘了回答她。
这绷裤欲裂之势,还是片刻前还蜷屈不起的那个它么!
方才还觉得是宁心香的药性反复,现在咋感觉是荡女崩来了?
还是说,自己身体被这俩药搞得内分泌失调,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