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铭似笑非笑地道:“大人真是过誉了,只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哪及得上大人的那些护卫呢?”
陈言哑然一笑,看看周围,道:“你们抓来的那个女道呢?”
花铭随口道:“无关紧要之人,自然不能让她与大人和小师太在一起。”
陈言皱眉道:“本官听说,你有一手下欲对那女道行非礼之事,可有此事?”
花铭微讶道:“大人似乎对那小道姑颇为在意?”
陈言差点语塞。
玄娲观与唐韵的关系,外人并不知道,花铭只怕也是。
而他被唐韵罚去玄娲观当道士,这件事更是几乎无人知晓,他当然更不可能说出来,不然很难解释为啥唐韵会罚他去那。
但要是没点合理的理由解释他为何要帮元琴,花铭这么阴险奸诈的人,必然会起疑。
好在他灵机一动,已有了主意,冷冷道:“废话!本官看中的女人,能不在意?我还没吃到嘴里的女人,谁敢乱动!”
旁边忘禅不由看了他一眼,心说这位大人还真是脸皮厚得可以,这种事居然也说得出口。
花铭恍然道:“原来如此,但大人为何会在那里?”
陈言脑筋飞快转动,道:“本官答应了贤如尼要保护忘禅师太,她被人所劫,我自然要来相救。”
花铭讶道:“这么说,当时那关禁小师太的木屋外一片狼藉,乃是大人所为?”
陈言冷笑道:“不然呢?结果没想到我事情搞到一半,你竟然派人来捡现成便宜,还敢打伤本官!”
说着摸了摸后脑勺,立刻摸到头发上一片血痂,自然是之前被人砸后脑勺时出血留下。不过好在现在疼痛感几乎已经没有,而且出血也已停了,只有血痂而没有鲜血。
花铭其实并不知道他在玄娲观的缘由,因此之前手下将后者带回来后,他自己也暗中猜测了一番,与陈言所说的大致一样。他点头道:“果然是如此,这么说,大人就是当时看上了那叫元琴的小道姑?”
陈言正要说话,一旁忘禅不解地道:“大人当时不是和那两个看守贫尼的道姑相谈甚欢么?”
陈言差点要找根棍子塞进她嘴里,好让她说不出话来。她这一句,岂不是道破了他方才所说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