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室内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班凉那粗重的喘息声。
看着班凉那脸上表情跟吃了三斤翔似的,陈言心里暗乐,转身走了。
这分析对不对他不知道,但估计现在起直到死的那天,姓班的肯定都会后悔当初没睡了淑娘。
到了牢室外,魏川问道:“大人,您可探得想要的消息?”
陈言点头道:“算是有点头绪吧!你把淑娘放了,给她点银子,再暗中派人跟着她。这个事,没那么简单。”
原本他并没有太把淑娘这女人放在心上,只以为是班、那二人的奇怪癖好,但班凉的话让他有了不同的看法。
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却看出了疑点,哪有那么巧的事,成亲前没问题,成亲后就出事,搞得好像专门挑着这个时间点来犯病一样。
不过现在他也没空多去琢磨这事,等魏川派人盯梢有了结果再说。
现在嘛,他当务之急还是玄娲观的出家之行。
黄昏时分,陈言带着张大彪步行到了玄娲观外。
“就按原定计划,这几日你和兄弟们就在外围,若无紧急情况,又或者无本官召唤,不必入内。”陈言吩咐道。
“是。”
这次是到玄娲观“服刑”,带张大彪进去肯定不行,不过好在玄娲观内该没啥危险,加上彪子会带几个人在观外暗中监守,当无差错。
这里面唯一跟他有点过节的就是那观主。不过,他是奉旨来此,想来那观主也不敢太为难他,顶多有些小刁难,撑一撑也就过了。
吱呀一声,原本紧闭的观门开启。
陈言连忙弃了张大彪,快步走过去,向开门的道姑行了个礼:“下官陈言,奉旨前来观中行事,请仙姑代禀。”
说着,将怀中的圣旨恭恭敬敬地取了出来,双手奉上。
那道姑却没接,淡淡地道:“观主已知道此事,圣旨不必交付,请大人自行保管,随贫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