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苦恼地道:“但此事哪有那么简单?立后,立的是男子,后宫之中全是女子,让一男子入宫,要他如何与后宫之人相处?这也罢了,朕更没办法接受的是,是,是……”
说到这里脸蛋浮起浓浓红晕,有点说不下去。
昙贞仙姑凝视着她,忽地接了下去:“皇上心比天高,没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了一国之帝,却仍要为了子嗣之事而让男子肆意玩弄自己的身子,是么?”
唐韵窘道:“朕这点心思,逃不出师父的法眼。”
昙贞仙姑哑然一笑,说道:“但只这一件事,怕是还不足以让皇上那般烦恼吧?”
唐韵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太后多番催促,朕为堵她的口,所以想了个主意。唉,也是应势而为。只是,这主意是否合适,朕也不知道。”
昙贞仙姑问道:“什么主意?”
唐韵尴尬地道:“朕答应了陈言,若他能解了朝中结党之祸,便与他成婚。”
这下连昙贞仙姑都愣住了:“成婚?和陈大人?这……”
唐韵忙道:“此事非是朕主动的,实是当初他提出的要求,朕当时对太后催婚之事颇为烦恼,灵机一动,就答应了。”
昙贞仙姑微愕道:“皇上不是不能接受被男子……”
唐韵解释道:“仙姑不知,陈言他其实不能人道。”
昙贞仙姑疑惑道:“但昨日贫道见他似乎……”
唐韵忙将陈言那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道:“方才朕留意了一下,他该是药性已过,恢复了不能人道之状。否则,朕也不敢贸然让他入玄娲观。”
昙贞仙姑若有所思地道:“原来如此,那皇上烦恼什么?莫非是对太后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