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意思,咱们文昌台,不是很待见本官啊。”陈言缓缓说道。
“不不不,请大人莫要误会,只是众人皆有公务在身,难以抽身,故而……”秦央慌忙解释。
“他们有公务抽不开身,只有你没公务是吧?”陈言斜着眼看他,“右司郎中,这么闲?”
“大人误会了,下官其实也很忙……”秦央擦了把额头的汗,紧张地道。这位大人也太难侍候了。
“既然忙,那还不赶紧回去做你的事?”陈言喝道。
“是,下官遵命!”秦央条件反射地答了一声,转过身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
他来这是把陈言截去文昌台的,自己一个人回去算怎么回事?
但他刚转过身来,马车便直接从他身边而过,无论他再怎样呼喊追赶,马车都不带停的,扬长而去。
秦央追了一里地,实在追不上了,只好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气得直瞪眼。
没见过这样的!。
上官不去官署办公,成天在外面遛达,下属来找他,他居然还逃!
这下麻烦了,该如何回去向黄相交待?
回到家,陈言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吓了一跳,比昨天和上午的人更多,足足上百人围堵在陈府前门外!
不用问,肯定是来贺喜和送礼、又被吟霜收了礼之后拒之门外的。
“陈相回来了!”人群中,有人高声叫道。
刹那间,原本三三两两散在各处的人群全围上了马车,堵得水泄不通。
好在张大彪见惯场面,在青山县大人当初没少被百姓堵,解决办法简单。
沧!
一声煞响,张大彪钢刀出鞘,暴喝一声:“陈相有令!凡拦路者,格杀勿论!”
周围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