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盯着外面众尼:“你不说,她们也不说?”
贤如尼双手下意识握紧,却仍道:“若大人只想造个内应出来立功,冤枉我等,那就请便罢。到时候大人若是用刑,我等堪受不住,只得胡乱指认几人。但这终究也只是大人逼的,绝非真有其事。”
陈言哈哈一笑,道:“这你大可放心,本官绝不用刑,也能问出究竟。”一伸手,将房门拉上,内外顿时阻隔开来。
贤如尼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陈言,目光坚定:“大人就算杀了贫尼,贫尼也只有一句话——没有内应!”
陈言绕着她转了两圈,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不休,道:“师太身着僧衣,不大看得出年纪,本官估摸个大概,只怕还没到四十罢?”
贤如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道:“尘世俗龄,早已不萦于心,贫尼不记得了。”
陈言又回到她身前,道:“仔细一看,师太这身段倒是还挺不错。师太,你不会还是个处子吧?”
贤如尼隐觉不妥,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只能道:“大人此语,颇为无礼,恕贫尼不能答!”
陈言哑然一笑,说道:“一会儿还会有更无礼之事,师太若连这都受不了,那稍后之事更受不了了。师太,请裉去衣衫,记着,一件不能剩。”
贤如尼瞬间僵住,良久才结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陈言若无其事地道:“本官要确认师太方才是否行过房。女子与男子不同,隐秘之地与男子不同,若是刚刚行房,等闲一两个时辰内都会有别于寻常。本官有十足把握,方才那内应与青天教的贼徒有过房事,若师父身上有此痕迹,说明师太便是那内应!”
贤如尼听得面红耳赤,却又目瞪口呆,失声道:“岂有此理!哪有这种甄别之法!”
陈言哈哈一笑:“师太看来真的未经人事,连这也不知道。若你不信,本官可与你一试,你便明白了。”
贤如尼怔道:“试?试什么?”
陈言促狭地道:“试试行房啊,试完你可自己观察一两个时辰,看本官有没有说错。”
贤如尼听得手足无措,罕见地露出嗔态,道:“陈大人!你……你太无耻了!”
陈言瞬间笑容消失,脸色一沉到底:“你不肯交出那内应,那本官唯有出此下策!事关青天邪教的余孽,恕我无礼了!你若不自己脱,本官便多叫两人进来帮你脱!到时候看到师太身子的,可就多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