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摆摆手,忽然又道:“宣国公北境之事已平,若无意外,半月之内便会回京。”
陈言点头道:“这就意味着宁王必会在半月甚至十日之内动手,臣会着手准备。臣,告退……哎哟!”
却是正要离开,背后突然一阵疼痛传来,疼得他连忙扶住旁边的桌子。
“怎么了?”唐韵吃惊地道。
“臣这背,又疼起来了……”陈言愁眉苦脸地道。
“你这什么身子骨,不过摔一下而已,就伤成这样?”唐韵撇撇嘴。
“臣比不得皇上,您那钢筋铁骨,臣这小身板娇气啊。哎哟,不行,我得坐坐。”陈言一边说,一边慢慢往椅子处挪去。
“行了,朕帮你。”唐韵有些歉疚,上前将他扶到了椅子处坐下。
“唉……不不不行,坐着不行……”陈言刚一坐下,只觉背上疼痛更盛,惊呼一声。
“那,那该如何是好?要不朕给你叫御医来?”唐韵见他叫得凄惨,吓了一跳,更是心中歉疚。
之前一时冲动,没想到竟然让他伤得这么严重。
“臣还是躺……不,还是趴会儿吧。”陈言忍着痛说道。
“地上太凉,趴这受寒怎么办?算了,这边来。”唐韵一边说,一边扶着他绕过御书房角落里的屏风。
那屏风后面有个小榻,她平时原本有单独的小憩之处,但她嫌离得远,为了方便处理政事,索性就在御书房内摆了这榻。
陈言疼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在榻上趴下,这才缓了些。
看来自己真是跟女人犯冲,这辈子没被男人伤过几次,倒是被女人伤得不轻。上次郑妍,这次唐韵,真不知道他欠了女人什么债!
“还疼么?”唐韵见他这模样,越发心中不安。
“疼……”陈言脸都扭曲了。
“哼,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气!”唐韵嘴里这么说着,犹豫了一下,忽然一侧身,坐到了榻边,双手轻轻按上他后背。
“皇上!”陈言大惊,想要起身在。
“莫要乱动,朕替你揉一揉。”唐韵轻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