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回过神来,苦笑道:“没什么,夫人不必在意,我只是在算一算,咳,吉凶,明日寅时半太过凶险,不如推一推,巳时我看挺吉利,就那时吧。”
到这这么多年,他仍未习惯时辰的计算,不过在青山县设立的官私塾,都规定是辰时也就是早上八点上学,没想到国学阁竟然天还没亮就上学了,他哪起得来!
他记得唐韵上朝的时间,基本都是这个时间点甚至更早一些,大周这莫非是提前为孩子们培养作息时间,以便将来他们长大为官时,能习惯这反人类的作息表?
霜夫人惊奇地道:“大人还会卜算之术?不知这五点凶在何处?”
陈言心说凶就凶在它太早了!但当然不能这么说,只有含含糊糊地道:“略知一二吧,说来繁复,总之大凶,务必要避开。”
霜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地笑道:“改日若有空闲,定要请大人为我卜算一课。”
陈言只好敷衍地应了一声,这才将母女二人送上轿子,看着她们离开。
这都算什么事啊!
他一天到晚多少大事,结果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缠来绕去,又没法推拒。
不过想不到连国学阁的孩子,都已经知道了他陈言的名字。
至于会被人骂,他倒不奇怪。
朝堂之上那几位一品大员,都是有党有派,朝中必然党羽众多。他得罪了这些大员,自然其爪牙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