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奇道:“不然呢?”
郑妍脱口道:“当时您不是说,让我拿人来抵么?”
陈言一愕。
人?
等等,上回去衙门大牢找襄王时,他跟她说过关于还这赌约之债的事,结果郑妍莫名其妙脸红起来。
当时陈言就有些奇怪,不过没细问,现在想想,难道她心中一直记的赌注不是银子,而是她自己?!
回想当初打赌时,郑妍说她没那么多钱打赌,他确实调戏了她一句,说没钱拿人抵也行。
但这话只是调戏而已,他并没有当真。
此时再回想起来,她当时骂他臭不要脸以后,却红着脸说了一句除非他把赌注加到三千两,然后他随口就给答应了,莫非……
“你当时让本官加赌注,意思是只要我赌三千两,你就……”陈言难以置信地道,“用你自己与本官赌?”
“不然呢?”郑妍反问了一句,脸蛋上的红晕愈发深了。
“这个……”陈言下意识扫了眼她娇躯,虽然身上仍是官服,但浮凸之态,仍是触目惊心,看得他不禁暗吞口口水。
“难不成你想反悔?”郑妍有些紧张起来,脱口道,说完自己羞得不行,感觉像是自己求着他要自己的人一样。
“反悔倒不至于,不过嘛,”陈言叹了口气,“现阶段本官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