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夫人娇躯软陷,偎在他怀中任君施为,过了片刻,更忍不住双手吊住陈言的脖子,眼神迷离。
这家伙原来不是君子!
好一会儿,陈言才依依不舍地收了手,啪地在她后面拍了一记,色迷迷地道:“夫人美丽动人,陈言岂能不动心?但这些事都可以放一放,日后再说,想来夫人也赞同,银子才最重要。”
清夫人睁开半阖的双眸,嗔怪地看他一眼,这才离开他怀抱,重新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妥当。
此前她用尽手段,陈言跟块铁板似地,让她一直提心吊胆。
与对手相斗,不怕对方强悍,只怕对方不入自己的套路。
但现在对方肯吃她这一套,让她终于有了点底气。银子和美色能啃得动的人,可比那种油盐不进的人好对付多了。
陈言摸出连弩,道:“在咱们谈妥之前,还是要委屈夫人一下。”直接抵在清夫人后背处,带着她到了门边。
清夫人隔着门唤来外面的婢女,吩咐了几句,婢女不禁愕然,但主人有命,不敢违抗,还是去了,不多时,便取来笔墨,依着吩咐放在门外。
陈言始终以连弩抵着清夫人后背,让她将门开了条缝去取笔墨。外面的婢女均站在数步之外,陈言又躲在门扇后面,无人察觉。
“本官的字迹颇不成样子,这契书还是要请夫人帮忙写一写,我来划押。”关上门,陈言客气地道。
清夫人无奈,只好听着他一字一字地念将出来,替他抄下。
不多时,陈言签了字划了押,吹干墨汁,道:“这份契书便由夫人保管,若陈言有违约定,你大可将它交给皇上或者太后。”
清夫人放下了一半的心,嫣然一笑:“希望大人是个信人吧。”
陈言心中好笑。
这契书上面所言,写明他若将清夫人透露的秘密泄露出去,便予以种种惩罚,从罚银到罚命应有尽有。
但其实此书根本不可能交出去,因为一旦呈交,清夫人就必须说明至诚那秘密是什么,以及何以有此秘密,甚至还要将买她消息的人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