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挣五十两,原本她也不太抱希望,更多还是想最后终究是要借钱。
可想不到陈言竟然真的有招!
陈言摆摆手:“一般人来问,本官不会帮这忙。但姑娘是皇上的人,这忙我怎也要帮了。”
寒翠低下头来,心中愧疚更甚。
她出卖了皇上,不料竟然还要靠皇上的面子才能解开自己的困境……
陈言将她让入屋内,沏了一壶茶水,醒了酒后,才道:“昨夜那酒,名唤醉九霄,姑娘觉得此酒如何?”
寒翠由衷地道:“寒翠生平所见之酒,无一可及此酒!”
陈言微微一笑,说道:“本官尚有一壶,姑娘觉得它能值得几两银子?”
寒翠呆看他片刻,目光渐渐亮了起来,吃惊地道:“大人是说,肯予我一壶,让我卖了它……”
陈言摇摇头:“姑娘莫要误会,白白给你,你反而该怀疑本官是否有什么不轨之图。本官的意思,若借你银子,你将来还要归还,只怕也未必还得起。如此不如且做个酒代,将此酒卖出去,本官给你五十两。如此一来,此银便是姑娘凭自己的力量赚来,用得也心安,也不必觉得欠了本官人情。”
寒翠想不到他考虑得如此周到,惊喜得连忙站起身,向他盈盈一礼,道:“大人大恩,寒翠必铭记在心。”
陈言笑了笑,再道:“但只此一次,望姑娘明白。”
寒翠自是知道他意思,他身家殷富,岂贪这一壶之银?乃是为了帮她,方才这么做。她感激地道:“寒翠明白,绝不辜负大人好意。只是,这酒该如何卖出,又该卖出多少银两,我从未做过,不知该如何做,求大人指点。”
陈言不答反问:“你心中觉得这酒该卖几何?”
寒翠对酒还是有些了解,思索片刻,道:“京城最有名的佳酿,大约二百两一斤。寒翠有幸,曾经品过一小杯,确实滋味颇佳。但与大人这酒相比,仍是天壤之别。照我看,大人的一壶醉九霄,也约在一斤上下,卖出三百两银子当无问题。”
陈言失笑道:“三百两?只能给嗅一嗅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