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起了冤枉:“冤枉啊!昨晚我以为那是你啊!”
陆卿儿白他一眼:“我才不信公子一直没发觉,刘姑娘的身形体态和我又不一样。”
陈言有些心虚地道:“真没发觉。”
事实上,当时他确实感觉到皮肤和体形上有些不同,但一时情热,没有细究。
陆卿儿哼道:“就算昨儿的事是个误会,那之前呢?什么学术研究,公子别说真的只是为了研究。”
陈言一时哑口无言。
这话哄哄刘素还成,哄卿儿那不等于自找苦吃?
陆卿儿轻轻一叹,坐起身来,将衣衫整理好,道:“公子可知道刘姑娘是怎样的一个人?”
陈言也坐了起来,盘起腿,思索道:“医痴?”
陆卿儿正色道:“公子若是这般看她,便是低看了刘姑娘。卿儿见过的人之中,她是唯一一个真正心怀百姓安危、绝不谋求私利的至善之人!”
陈言不满道:“难道公子我没有心怀百姓?”
陆卿儿摇头道:“不同的,公子心怀百姓是真,可终究还是会有些私心,而且呀,您也不是至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