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这都快到半山腰了!
他感觉到指尖碰触到的饱满弧线,心中一热,不由动作起来。
又不是他主动的,就算占了她便宜,也不能怪他!
站在一旁的黎蕊也是惊奇之极。
皇上一向最厌恶男子碰到她,怎么今日竟然如此大胆?
殊不知唐韵认定他成了太监,已不再把他当成真正的男子,此时轻阖双眸,感觉着他指尖游动,原本肩、胸之间那股僵滞之感大为舒缓,不禁轻轻吁出一口芳兰之息。
“喇……确实有几分能耐。”她阖目说道。
“皇上这里怎会不适?”陈言不敢太过分,说话分她的神。
“皇上征战沙场,受过的伤比黎蕊还要多,记得肩前也受过伤,不知是否……”黎蕊心中一动,说道。
“正是如此,旧伤虽然已经痊愈,但如今每逢疲累,又或者下雨时节,便会有些难受。”唐韵感慨了一声,“不过自古久经沙场之人,又有谁能全身而退?受伤实在太正常了。”
“原来如此,”陈言释然,随口道,“那想必也留了疤,回头臣再献上一些药膏,皇上将它们抹在伤处,每日推拿助药性发散,说不定能让疤痕淡一些。”
“竟有这么神奇的药膏?”唐韵诧异地道。
虽然她是一国之帝,做着男子之事,但终究脱不了女儿家的心思,难免对身上的伤疤介怀。
若是有办法令它们减弱甚至消失,自是求之不得。
“这倒是让我想起郡主那回脖子上受的伤,抹了陈大人青山县的药膏后,好像后来疤痕都几不可见!”黎蕊顿时记起上次之事。
当时陈言仍未入京,卫菡见过唐韵之后,莫名脖子受伤,后来到凤翎卫的寮舍抹了药膏,如今确实基本见不着疤痕的影子。
“那太好了!回头你定要让朕一试!”唐韵精神大振。
“不过还是要看伤处大小,若是太大的疤痕,药膏也很难生效。”陈言随口说道,精神大部分都落在双手上,有些心猿意马。
“看?”唐韵睁开双眸,神情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