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如此大胆,竟敢踹破我家大门!”刘望毕竟男子,大着胆子惊呼道。
“刘郎中,是我家大人!”张大彪赶忙叫道。
“啊?陈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刘望兄妹都吃了一惊,赶紧上前。
“快!疼!”陈言颤声对着刘素叫了两个字。
刘素一看他下面那模样,登时心中明镜似地,微微蹙眉。
“快将大人送到后堂。”她立刻道。
“等等!”门外的人不干了,一个身着绸缎的中年男子怒道,“我等也都有病患在身,而且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为何先让他治!”
“没错!你们不是说什么公平对待,凭什么给他开后门,让这刚刚才来的家伙先治病!”旁边的人也怒了。
一时群情激愤,刘望都有点懵住,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陈言叫停张大彪,转头看向门外的人,吃力地吐出一句:“本官京兆尹,尔等……是谁?”
外面的人群迅速安静下来。
“你是……京兆尹大人?”那绸缎男震惊道。
京兆尹可说是京城地方父母官,掌控京城治安,得罪别人还行,得罪了他,那指定没好果子吃!
“假的吧,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京兆尹?我这辈子活几十年,还没见过低于四十岁的京兆尹呢!不必怕他,他就是假……”
旁边一人正说到一半,突然一愣,旋即脸一僵,张着嘴却说不下去了。
却是陈言已艰难地从衣内摸出牌子,颤巍巍地举在半空。
其余人等也无不大惊,哪还敢说半句闲话?
“进……进去……”陈言这才收起牌子,有气无力地道。
等刘素带着张大彪和他进了后堂,刘望才回过神来,连忙招呼外面的病患,开始今日的医诊。
后堂和铺面也就一墙之隔,张大彪听刘素吩咐,将陈言放到了一张小榻上。
刘素小心将陈言裤子除下,张大彪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大人,卑职还以为只有我有,想不到您也有这般惊天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