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想到他伤的地方,确实不宜女儿家碰触,不由点头:“此事你处置倒是还算妥当,玉儿为此生气?”
陈言摇头道:“倒也不是,之后公主仍坚持要帮臣敷药,臣一再拒绝,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地方,居然主动,咳,皇上,这个事不宜宣扬,能不能让臣近前说话?”
宁王喝道:“只要问心无愧,便无不可对人言,你鬼祟作态,更见得心里有鬼!”
唐韵也道:“宁王是玉儿的亲哥哥,没有不能知道的事,你但说无妨。”
陈言只好将当日情形简略说了一遍。
御书房内一下安静下来。
宁王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唐韵则是双颊生晕,同样震惊。
陈言这个色胚,当日初见之时,这厮便揩她的油,拿着她的手不放。
现在玉儿主动袒露,他竟然能忍得住?!
但随即,她就想到他的伤势,暗暗点头。
绝对没错,这家伙定是伤得厉害,导致无法再行房事,否则绝难解释他拒绝玉公主之事!
想到这里,她既有些好笑,又有些为陈言难过,但同时又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变成了实质上的太监,倒是省了不少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玉儿多么知礼,怎可能为你这么一个货色做出这种事,本王绝不相信!”宁王喃喃地道。
“是真是假,问问玉公主不就知道了?”陈言又翻了记白眼。
宁王一时哑口,脸胀得通红。
他自然清楚,这事绝不能去问!
万一是真的,玉公主承认了,那岂不糟糕?
将来真要把陈言变成驸马,那更是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