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自然也不会听下官的话,他会动手,下官也十分意外,并不知道缘由。”
陈言昂然说了几句,把球踢给了吴品良。
众人无不看向后者。
吴品良心中暗骂,可又不敢说对陈言不利的话,情急道:“禀皇上,臣是因为看不过去,才动手的,但也只是想提醒曹大人莫要乱来,并没有真想打他。哪知道曹大人竟误会了。”
曹玉急了:“你看不过去?你当时分明和老夫一起想要……咳,总之当时这家伙一发话,你就立刻听他之命打我,绝对不是提醒!”
吴品良讶道:“这话从何说起,陈言乃是下官,本官何需听他的命令?曹大人,要编瞎话,您也编得合理些啊!”
曹玉一时哑口,之前曾经有过的疑问又浮上心头。
的确,吴品良官品高,而且大家又不属同一个衙门,他没理由听陈言的命令才对。
于都见情况越发不对劲,犹不死心,揪着几个吏部官员追问当时情况。
众官员不敢不答,只得将当时情景一一说出。
但没人能解释为何吴品良一听陈言的话,便乖乖动手打曹玉,说到最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于都反复询问所有细节,越问越是心凉。
这事最关键的是陈言和京兆府的人确实没动手,最大的动静,也就是赖进忠被气到拔刀,上限定他一个恐吓上官之罪,完全伤不到陈言!
“那这金牌又是何来?”唐韵看向掉在地上的御令金牌,心念一转,问道。
“禀皇上,这是臣进来时,见曹大人似要殴打赖大人,隔远难以救急,情急之下扔过来,却不想误砸了吴大人。好在吴大人心胸宽广,不但没有计较,还为我等出头。”陈言急忙道。
“对对对!”吴品良见陈言帮自己说话,连忙也附和起来。
如今他和陈言算是绑一条船上了,若是后者出事,他也肯定遭殃,不帮腔怎行?
“你们胡说!我只是动口而已,没有打人!”曹玉胀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