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忍不住多看了陈言几眼,有些疑惑。
不爱女色的男子倒是不少,但这么贪钱却不爱女色的,她还真是头一个见着!
难道是自己年纪大了,没了魅力?
陈言哪知道她在想什么,拍拍王知余的肩,亲热地道:“误会解开就好,王大人请放心,你留在京兆府衙门的事包在我身上。我尚有要事,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王知余赶紧送他出门,目送他坐上马车离开后这才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早知道用银子就能搞定,就不闹这么尴尬了。
他回到府内,正要回房找已经回去的夫人,忽然见不远处假山后裙角隐闪,心中一动,喝:“鹂儿!你躲在这干什么!”
假山后,鹂儿慢慢吞吞地挪了出来,低着头,捏着两缕垂下来的秀发。
“父亲。”她低低地道。
“你在这多久了?”王知余皱眉道。
“没……没一会儿。”鹂儿紧张地道。
“难不成方才你一直在这?”王知余心念一转,心里一紧。
“嗯……”鹂儿嗯了一声。
王知余大感尴尬。
自己用老婆巴结陈言的事,这么说是被女儿全看到了?
“咳,女儿,这件事有些误会,你莫要多想。”王知余轻咳一声,无力地解释了一句。
“父亲不必担心,女儿知道母亲是为了我王家牺牲,并不怪你们。”鹂儿仍没抬头,只轻轻说道。
“啊?这,这就好。”王知余没想到女儿如此懂事,尴尬地道。
“其实,您要是早些听女儿的话,就不会闹这么大笑话了。”鹂儿终于抬头看向父亲,“陈大人乃是谦谦君子,坐怀不乱,女儿不是早就告诉过您了么?”
“这……”王知余差点语塞,“他若是君子,又岂会贪我这么多银子?”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也是古话。连古人也没有不许君子爱财,这又有何问题?”鹂儿反问道。
“你也知道是取之有道,但他可是索贿啊!”王知余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