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的意思是?”陈言若有所思。
“京城三大守御军,得京兆卫则得其一,敝人这么说,陈大人该明白吧?”公孙城似笑非笑地道。
“这么说本官就懂了!”陈言一拍大腿,“如此说来,京兆尹的位置,该是贵主的目标喽?”
“这倒不是,若是以此位为目标,容易生出破绽。大人能得此位,实是意外之喜。”公孙城解释道。
“看来本官尚未得见贵主,便已立了一功,该能入得贵上法眼了吧?”陈言精神一振。
“敝上求贤若渴,陈大人这般人才,岂能错失?”公孙城欣然道。
“那不知本官何时能见贵主一面?”陈言也不客气,追着道。
“大人这么着急的吗?”公孙城凝视着他。
“大家都是聪明人,公孙先生这套试探大可不必了。”陈言眼睛眨也不眨,直接回视他,“本官可不是郡主,连正主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就贸然答应行事。本官也不怕和公孙先生明言,此事担的风险极大,若是到头来你那边又是个假货,或者根本没有在将那贱人拉下马后继任帝位的能耐,本官会就此收手,各不相干!”
“陈大人倒是直接了当。”公孙城反而露出释然之色,“不瞒您说,方才若是大人因为敝人的试探而放弃见敝上的想法,那敝人反而要怀疑大人是别有用心,因为怕被识破而退缩。但现在,我相信大人确是真心想要襄助敝上。”
“所以说聪明人办事,大可省了那些弯弯绕绕,直接一些。”陈言正色道,“也可彰显诚意,不是吗?”
“大人之言,让公孙城愧甚!”公孙城向他长长一揖,叹道,“今夜子时,城外相见,具体的所在我这里有图纸一封,大人一观便知。”
待公孙城离开后,陈言回到书房,沉吟起来。
公孙城并没有问起益王的事,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按说对方费这么大力气,若不知道益王确实的死讯,该不会罢休才对。
当然也可能是对方怕太过躁进,让他不悦,所以决定在见面之后再谈这事。
他将那图纸打开一看,不由莞尔。
张大彪凑过去瞄了一眼,奇道:“大人笑啥?”
陈言悠悠地道:“你从这图上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