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乾跟他也没多少交情啊,这么大方?
要硬算的话,对方还算被他高价坑了翻腾誊的印刷银,难道被坑之后谢乾居然还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他感恩戴德?不是这么离谱吧?
“谢大人,你这提议,未免有些离谱了吧?”一个声音响起,众人看去时,却是冬官尚书方应台。
“敢问方大人,何来离谱一说?”谢乾反问道。
“陈言资历浅,且是文官,又从无相应官职的经验,将如此重任予他,将皇上的安危置于何地?”方应台直接道。
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无不暗暗点头。
更何况,朝中重臣几乎都跟陈言有过节,怎也不愿意让他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这家伙要是上任,绝对是最难拉拢之人!
“方大人此言差矣!”
“资历浅,代表他与朝中各方均无结交;虽是文官,但王知余王大人难道不是文官出身?这并非问题。”
“至于经验,据我所知,陈大人在入京之前,乃是县令,掌管一县之地。”
“其治下百姓安乐,夜不闭户,可见治理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