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来的那名凤翎卫直接向她禀报了一切,之后她才通知了群臣前来议事。
听到益王传回来的话时,她震惊之极。
毕竟不只是她,连陈言也认为益王确实与谋反之事无关。
难道他调查有误?
陈言双眉微扬,道:“臣没什么好说的。”
他当然听得出唐韵隐带责备之意,不免心中也有些火大。
话说伴君如伴虎,何况还是母老虎。
他辛辛苦苦调查,没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出了岔子,唐韵第一反应居然是怪他这个真正去办事的?
那他要是不认真去查,是不是反而没事?
唐韵哪会听不出他话中的不满,怒道:“朕问你话,你竟敢说没什么好说的?!”
陈言明软实硬地来了一句:“那臣该怎么说?益王谋反之事众所周知,难道臣还能让他不谋反不成?”
唐韵还没说话,于都已大怒道:“陛下!陈言此子简直无礼之至!现在您还犹豫的话,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