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或者和同伴一起,跟男人是不同的。
哪怕对方没有用真正的行房,但个中滋味也远胜过平常的自个解决。
第三次结束前,怜珠终于说出了太后不想陈言走的真正原因。
陈言当场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原因竟然是太后舍不得他送的那些新奇玩意儿,以及他善解人意和按摩!
当初他用这些讨好太后,为的是搞好关系,免得她和黄良阁联手害他。
结果现在反而成了她拦阻他的原因?!
妈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讨好她了!
俞府。
俞世南静静地坐在书房内,没有说话。
宫中发生的事,被唐韵压了下来,没有传到外面,这算是给他保全了面子,不然光是和两个戏子的事,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直到现在,他都没法相信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区区从四品的官员,从尚书宝座上拉下来!
恍似做梦。
却是现实。
俞谓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父亲。
纵然父亲不再是春官尚书,也仍是一家之主,在父亲面前他永远都心存畏惧。
“说吧。”俞世南淡淡地开了口。
俞谓心中一颤,知道父亲问的是为何自己的背叛他。
但他唯有低着头,道:“父亲,孩儿不……不能说。”
俞世南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说是脓包倒不至于,若非有自己这个当爹的朝廷大员,他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市侩小民。
但荣华富贵不是什么人都能撑得住的。
小民之质有了荣华富贵,就容易出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况,极易有把柄被人拿住。
俞谓就是如此。
俞世南原本是将俞家未来寄托在长子俞廉身上,对这个次子没什么要求,将就将就也就过了。
但想不到最后是这个不抱希望的儿子,给了他最沉重的一击!
“为何不能说?”俞世南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