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哈哈一笑:“孩子?不知道哪家的孩子会成天在青楼里面跟那些姑娘干些成人的勾当!”
黄良阁气得快吐血,却又无言以对。
看看唐韵如覆冰霜的玉容,他心知黄景初这罪名是消不掉了。
唯有一咬牙,沉声道:“皇上,臣孙之罪,臣认了。可是,臣此前确实不知道初儿有过辱君之事!再者,说臣以权谋私,逼迫王知余放人,此事臣绝不认!此前去京兆府衙,臣尚未开口,王大人便主动将人放出,罪责岂在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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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唯有先全力保住自己!
他没事,才有机会为黄景初周旋。若他出事,那才是真的没戏了!
至于牵累王知余,他也顾不得了。
“呵呵,这么说,是王知余撒谎了?他亲口对朕说,此事是你所迫!”唐韵冷笑道。
“他胡说八道!”黄良阁大惊,没想到王知余居然已经先把自己卖了。
“你有何证据?”唐韵反问。
黄良阁一时语塞。
现场的人,除了他和黄景初,全是京兆卫的人!
就算去查,他们也不可能帮他啊!
“黄大人,下官奉劝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道理你该清楚。”旁边的陈言悠悠地说道。
黄良阁看向他,心中猛地一震。
莫非,这一切全是他布局好的?
先激黄景初出言辱圣,后故意告诉自己黄景初出事,让自己冲动下去京兆府衙要人!
难怪此子说什么三日内自己必会降官贬职,原来是早有预谋!
“你!你陷害我!”黄良阁想通这一点,怒吼道。
“黄大人方才陷害京兆尹大人不成,现在又想诬害下官么?”陈言眼中透出一抹嘲讽,“难怪黄公子这么爱构陷人,看来是从黄大人那里学来的。古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诚不我欺!”
“你!你!”黄良阁气得眼前一阵黑,指着陈言。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唱喏。
“太后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