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张大彪轰然应喏。
另一边。
不到半个时辰,随从就探得消息,慌忙向黄良阁汇报。
“什么!初儿被京兆府抓了?所为何事?”黄良阁眉头一锁。
“听说是辱骂诬陷了一位朝廷官员。”那随从忙道。
“辱骂诬陷?不过小罪,你跟京兆府的人说一声,叫他们把初儿放回来。”黄良阁松了口气,吩咐道。
“这……小人已经跟那边的人说过了,可他们说,不能放。”那随从无奈地道。
“哼!这是不给老夫的面子了?”黄良阁不悦道,又问道,“是谁吩咐不放人的?”
“听京兆卫说,是京兆府少尹赖大人,他负责公子的事,这会儿不在,不过离开前再三叮嘱不得放公子出来。”那随从答道。
“赖进忠?他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何以会……”黄良阁皱眉沉吟片刻,“今儿是益王殿下还是王大人当差?”
“是王大人。”那随从答道。
“备轿!老夫亲自去提人,看他王知余多大的胆子,竟敢不放人!”黄良阁冷然道。
若是益王在那坐镇,他还没多大把握。
可是王知余虽是朝中重臣,终究不过是个二品,焉敢在他面前放肆!
不多时,黄良阁坐着轿子到了京兆府衙门。
门口的京兆卫不敢耽搁,赶紧去禀报。
王知余赶紧从内堂出来:“下官见过黄相!不知黄相来访,是有什么吩咐么?”
黄良阁开门见山地道:“王大人,听说我孙儿景初让京兆卫给抓了?”
王知余一惊,忙道:“下官尚不知道此事,我即刻让人去查查,若真有此事,想必公子是被人构害,立刻放人。”
黄良阁神情缓和下来,笑道:“那就有劳王大人了。”
王知余陪着笑脸道:“不麻烦不麻烦!相爷请到这边稍候,我立刻让人去办。”
不多时,黄景初和管家被京兆卫带上了堂,随行的还有看押的京兆卫。
“爷爷!你可要为初儿作主啊!”
一见到黄良阁,黄景初登时扑了过去,抱着黄良阁的腿号啕大哭起来。
“岂有此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黄良阁惊怒交加。
“是一个叫陈言的狗官!”黄景初哭着道,将当日的事简单说了一遍。